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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至少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碧抿了抿唇，有些胆怯的偷瞄了安蓉兮脸上的神色，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：“至少在小碧看来，她比……陆小姐要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安蓉兮不禁诧异。

    她瞥着小碧：“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陆安筱那么懂事的一个孩子，也没见她对佣人疾言厉色过，这小碧却似乎对她另有看法？居然为了帮慕晚说话，而直接拿陆安筱做比较。

    她倒是想听听，小碧会做这个比较的原因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夫人，您……不是挺喜欢陆小姐的么？”

    若是如此，她也不敢在她面前说陆小姐的不是啊。

    在佣人面前，安蓉兮确实一向都很亲和，就算偶尔疾言厉色，那也是极少的。

    小碧之所以敢在她面前无所忌讳，正是因为她温和的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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