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一涵怔了怔。 赫连森继续说:“二十七年我都放不下母亲,在知道的存在后我又要如何才能放下?” 如果‘放下’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,他早就放下她母亲了,又何必执念那么多年。 好一会儿,景一涵才开口。 有些事,的确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。 “不能放下又能怎样?除了这些没用的弥补,还能做什么?” 赫连森一顿:“什么?” 景一涵:“能给我什么?又能给我母亲什么?给不了她名分,即便认了我,在别人眼里我也不过就是遗落在外的私生女。除此之外,还能给我们什么?” 盯着她,赫连森陷入怔然之中。 “当然,不要误会,我并不是非要给我和妈妈什么。名分这种东西,妈妈若是真的在乎,当年在和其他女人订婚的时候,她早就不顾一切的冲到面前要来负这个责任了,又何必等到二十七年之后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