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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为什么被开除，你一个总监都不知道？”抬头，她反问着许凯。

    许凯一副我又不是百科书的样子：“我要知道还来问你？”

    赫连雅皱眉深思了几秒，又问：“那……是慕总开除的嘛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极有可能。”许凯点点头：“听说被拉入黑名单永不再录用了，这个权力可只有顶层的那位才有。”

    赫连雅低头。

    这么说，真的是慕晨开除江小唯的？

    他昨天明明就一副不同意、不可能的态度啊，怎么突然就改变心意了。

    许凯瞅着她一会儿，将人事资料推到她面前：“好啦，别想了，选一个吧！”

    赫连雅的思绪被成功拉回，盯着人事资料：“随便啦，就一个助理而已。”

    经过江小唯的事，她以后和人相处肯定会加倍小心，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了。

    至于是谁来做自己的助理，她完全不讲究，随便哪一个都行。

    “真的随便？”许凯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随便安排一个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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