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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确实也想知道，如果下毒害她的罪魁祸首是凌瑶，慕晨会不会因为顾念他们之间的友情，而最终选择不追究凌瑶？

    面对这个问题，慕晨有短暂的缄默。

    而这份短暂，竟让赫连雅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安。

    她并不是非要追究凌瑶什么，当然，若幕后凶手真的是她，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她、要她为此付出惨痛代价。

    只是，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慕晨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会。”

    良久，他回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赫连雅怔然，对这个回答显然充满了意外。

    这确实是她想要的答案，也是令她无比开心的答案，但听到他真的这么回答，她还是很意外。

    “她是你的朋友不是吗？你们认识好像很多年了，而且……”她犹豫着，要不要把凌瑶喜欢他的事说出来。

    但仔细想想，好像没有必要说这个。

    他转头，神色的目宛若浩瀚的星海，深不见底。

    “是认识很多年了，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触及我的底线、碰我所爱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意料之外的答案，让赫连雅再次怔住。

    碰他所爱？

    所爱是指她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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