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孟遂被牵拉受累,归根究底是因为宁涣的病,这才是慕容承拿来打击他们的武器,所以最直接的办法,就是毁掉他的武器,让他无从着力。 可孟遂是举国闻名的医术圣手,他都瞧不出病因,这世间怕只剩下宁昭能尚且一试了。 这么一来,不是又回到最初了吗? 慕容承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动自己了,靳渊想着。 宁昭能放心的走,便是相信自己能够解决好事情,但如今孟遂被太子关押下来,他已经年迈,哪怕只是关着,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,又能受得了几日。 这是逼着宁昭出面啊! 靳渊往后靠近椅背里,深深的吸了几口气,再缓缓的吐了出来,他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,如今宁昭势必要回来了。 既然知道了慕容承的打算,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强,只有走一步看一步,哪怕最终宁昭也无法,只要宁涣没死,老皇帝便不会重责他们。 靳渊坐直了身子,从书桌上取出信纸,沾了墨,提笔写了起来。 远在大兴的宁昭,这夜夜睡得不安稳,晚膳前她已经写信送回京都,让之前选好的人手,近日便赶到妙春堂。 信件送到需要两日,在等人到达,期间也需要用去四日,这月十六便是好日子,今日初十,正好再五天后,时间完全赶得及。 安排很顺利,宁昭本该放心才对,但不知为何入了夜,宁昭便开始心神不宁起来,前后琢磨着,开始担忧起京都那边来。 可担忧没用,京都和大兴两地相隔甚远,就算有什么消息也得传一两日才能到达。 房间还留了盏灯,灯光微弱,炭火也渐渐熄灭,宁昭盯着昏暗的帐顶,许久之后才睡了过去。 两日时间很快过去,宁昭忙着妙春堂开业的事宜,说是忙着,其实她本人并不忙,徐大夫和魏老板都帮着打点好了,现在只等着人手到位,日子到了便能开业。 而京都这边,靳渊的信已经送过了过去,再快,宁昭回京也得是几日之后,他一边疏通关系照顾着牢中的孟遂,一边再老皇帝跟前进言,大不离都是孟遂年迈身子禁不住之类的话。 可这次也是奇怪,老皇帝居然放任慕容承这般行为没管,在靳渊这里也是搪塞的很。 第(2/3)页